刘松柏:上井冈山找毛委员
作者:刘松柏  来源:大爱网  时间:2024/1/23  浏览:1006

                      

        父亲又是怎么跟上了毛委员的队伍,上井冈山当上了红军的呢?我看了父亲写的关于秋收起义、关于井冈山的斗争等回忆文章,才了解父亲战斗的一生,是离不开毛委员的教导、离不开毛委员指引的前进方向,离不开中国共产党。 

         刘型离开了黄埔军校以后,回到家乡搞农民运动,1927参加了毛委员领导的湘赣边界的秋收起义,秋收起义的部队一共有4个团,刘型是2团的,是由萍乡煤矿的矿工和江西萍乡与湖南醴陵交界处的农民赤卫队组成,2团的团长是王新亚,1927年8月底,成立在中国工农革命军第一军第二团,9月10日中秋节那天,毛委员一声令下,整个湘赣边界共同举起了秋收暴动的旗帜!    在萍乡小西区成立了区委,刘型任军事委员,组织了小西区游击营,任游击营营长,按照湖南省委和醴陵县委的指示,准备攻打醴陵县城,首先组织农军攻打萍乡的腊市镇的地主武装,拔掉了反动头目’八胡子’这颗钉子。虽遇敌军的烧杀抢掠,但是农军的战斗情绪仍然高涨。刘型和区委的负责人集合了十几个乡农民,约一万多人,分几路,三次攻打醴陵县城,由于敌军能迅速增援,农军遇到了敌军机枪的阻击,没能攻破醴陵县城。起义失败后,湖南的军阀何键大举清乡,烧杀掠夺,杀了共产党员和革命群众3000人,使8000个家庭流离失所,萍乡、醴陵地区陷入了严重的白色恐怖之中。   

         有个叛徒出卖革命,他悄悄张榜,定于某时、某地,组织游击队,希望散落的农军,前来报名,结果100多散落农军前来,陷入了敌军的包围圈,而壮烈牺牲。当年,太困难了,许多支游击队都被敌人打垮了,但是小西区游击营,仍然活跃在敌后。    

        部队要生存下去,只有一个办法,上井冈山找毛委员!按照党的指示,萍西区游击营与醴陵南区游击营合并编为萍醴游击营,游龙任营长,刘型任党代表,1928年2月,萍醴游击营集中了二、三百人,与敌人周旋,通过安源秘密交通员邓贞谦了解到,毛委员带了秋收起义部队转战在井冈山地区了,部队当即开会决定,转移到莲花,去找毛委员(邓贞谦烈士是刘型萍乡中学的同学,他曾任安源市委委员,湘东区委书记,并负责安源市委与井冈山地区的联络,1928年牺牲,年仅21岁)。当时部队与醴陵县委、安源市委的联系已经中断,转移时,只有区委书记易锚前来送行,易锚赠给刘型一支手枪,说::“希望你们找到毛委员的队伍,早一天打回来!”告别时,刘型深情地说:“请同志们放心,我们一定会打回来的!”    萍醴游击营白天打游击,夜间行军,机智地摆脱了萍醴边界敌人的清剿队伍。在白竺打败了地主武装’青皮梨子’,在攸县打胜了湘东保安司令罗定的队伍,顺利地进入了莲花县,与莲花县委书记朱亦岳同志联系上了,朱亦岳说:“你们人多、抢多,应该到井冈山,参加毛委员的队伍”。(朱亦岳1926年参加共产党,1928年初任莲花县委书记,6月任湘赣特委委员,1931年病逝,年仅39岁。)”  

         萍醴游击营转战中,一路上都有党组织的帮助!1928年4月到了莲花县,萍醴游击营召开了党支部会议,会议决定,由于家乡斗争的需要,萍醴游击营这二、三百位同志,疏散了一部分同志返回萍乡、安源继续打游击,留下精干的80多人,带50多条抢和一部分梭镖,上井冈山。会后,刘型和游龙带着这80多人,50多条抢及一部分梭镖,上井冈山。大家都穿着农民的服装,白天隐蔽,晚上赶路,一路上且战且走,打了不少仗,部队没有伤亡,甩掉屁股后面追赶的敌人。毛委员的队伍正在永新西乡潞江一带做群众工作,从1928那2月出发到1928那4月多,2个多月,终于在永新西乡找到了自己的队伍,见到了日夜盼望的毛委员。  



        刘型回忆说:“在永新西乡的一座民房里,毛委员会见了,萍醴游击营的全体干部、战士,开始的时候,大家还有些拘束,后来感觉毛委员没有架子、态度和蔼、平易近人,大家就都放松下来了,像熟人一样地聊起天来。”   

         毛委员问:“你们来了多少人?有多少支枪?一路上,经过哪些地方?打了几仗?”,刘型和游龙都一一做了汇报。毛委员微笑着说:“走了不少路呀!你们一路上打的不错!人随然少了一些,但不是弱了,而是强了。”    

         毛委员问:“你们沿途经过的地方有无党组织啊?”刘型回答说:“除攸县和莲花县北半部分外,都有党组织帮助我们,我们能到这里,找到队伍,就是莲花县委书记朱亦岳同志联系的。”毛委员点头称好,毛委员特别重视,党的基层组织的建立及基层党组织发挥的作用,所以,他首先就要了解,各地区党组织的情况。   

        毛委员又问:“游击营平时的生活怎样?在醴陵县的斗争情况怎样”刘型汇报说:“我们成立游击营后,先在农村搞暴动,醴陵县委调各乡的农民三次攻打醴陵县城,敌军增加一个师,我们攻城未果,敌人还派一个营,下乡清剿我们。“”    

        毛委员问:“农民武装为什么不抵抗?”刘型回答说:“游击营平时分散在农民家里吃派饭,当敌人摸到了底细,突然对游击营发动进攻,乘我们未集中时,就把我们分割开来了。”,

        毛委员说:“看来在农民家里吃派饭不好,要自己办伙食,打土豪解决吃饭问题,本地土豪打光了,还可以打外地土豪,土豪全打光了,再由苏维埃政府供给吃饭,打了胜仗有了缴获,也可以解决一部分军需。暴动队一般不集中好,游击队应有一定的集中训练,像你们现在这样能跑能走就好。”  

        毛委员还问到:“萍乡、醴陵地区的农民,生产情况怎样?”,刘型报说:“萍乡、醴陵边境的农民成立了共耕委员会,实行共耕制。”

        毛委员沉思了一下,微笑着说:“现在这样办不行,还是先把田分给农民,按人口平分,苏维埃政府收一点公粮,这样农民才会坚决干革命,也才能把田种好。将来是要实行共耕制的,但现在条件不成熟。”    

        毛委员鼓励大家说:“你们向萍乡、攸县、莲花这边靠拢是对的,醴陵县城内敌人少的时候是一个团,多的时候是一个师,还有一条从株洲到萍乡安源的铁路,敌人调动很快。可是县委叫你们去攻打县城,你们怎么攻得下来呢?在这种情况下,硬攻损失就大。现在你们向井冈山靠拢,就对头了嘛!”   

        最后,毛委员还说:“你们看,我上面说的这些对不对呢?”    游击营的战士们听了毛委员的话,觉得毛委员分析得有道理,后来知道了,是醴陵县委执行了盲动主义路线,犯了革命的急性病,使革命事业遭到了损失。    

        刘型回忆说:“毛委员与萍醴游击营交谈了几小时,给我们教育很大,使我们心明眼亮了,像一盏指路明灯一样,指引着我们前进的方向。 

        1928年5月,我们萍醴游击营的战士分配到了井冈山红四军,31团1营的1连和2连中,参加了红军部队中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的整训和政治教育,融入到井冈山的革命洪流之中。”


        刘型还回忆道:“我有一次外出执行任务,回来后,毛委员跟我谈话,说红四军需要一批连队政治干部,原31团1营1连党代表黎育教要调酃县工作,决定派我接任31团1营1连党代表,连长是我黄埔军校(武汉分校)的同学陈伯钧,老同学又战斗在一起,我分外高兴呢。(黎育教烈士,1925年入党,1927年11月与毛泽覃同上井冈山,任红四军31团1营1连党代表,1928年5月调酃县任县委书记,后任湘南特委宣传部长,1928年12月在酃县下村大溪江被敌人包围,为了掩护2位同志脱险而壮烈牺牲,年仅27岁。)”    

        看了父亲的回忆,知道了父亲上井冈山找毛委员的经历,我很惊讶的是:1927年萍乡、醴陵地区的农民,在秋收起义时,居然那么超前!他们超前了25年前做到了共耕制,我们国家是在解放后1952年在农村实行了合作社、互助组才实现了共耕制呀!这朴素的农民阶级弟兄们那,真是心里存在着希望大家都能达到,共同富裕的共产主义的萌芽啊!在毛主席的领导下,我们的国家逐步走向了合作共赢、共同富裕的道路。 

         正是有毛主席的英明指挥,把马列主义与中国革命的具体实践相结合,才使我国的革命乘风破浪走向了胜利,而我的父亲老红军刘型,是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跟随伟大领袖毛主席,用穿着草鞋的双脚丈量出了井冈山道路、丈量出了长征的道路、丈量出了延安的革命道路,直至到了全国得解放,他做到了刘姓宗祠对他的嘱托,他不仅是为刘姓的家乡人民服务,而且是全心全意,为全中国人民服务!为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而奋斗了终生!    我们要学习、继承、发扬前辈们的无私、无畏、为革命、为人民、为民族英勇奋斗的精神、继续走好毛主席指引的康庄大道!为实现我党的第二个百年的任务——为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而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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