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爱品牌拓展(2)20集电视连续剧:大漠少林
作者:德慈  来源:大爱网  时间:2011-5-21  浏览:7489

   

    大爱品牌拓展(1)20集电视连续剧《大漠少林》

   编剧:德

   摄制:大爱影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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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参考:

 

      《爱传天下 我心升华》

     ——我从美而痛的爱情里走出

        释德慈  自述

 

往事实在不堪回首,因为,多少年我都不敢正视这种纯美而凄惨的爱情会发生在我身上。痛定思痛,淡定自若后,我决心把它告诉世人,希望借此明澈我心,警醒世人:再大的挫折再难嚼的苦果也不可怕,可怕的是不能正视自己,不能承受苦难,不能化挫折为动力。说实在的,正是发生在我身上的凄美爱情结下的一颗痛苦之果,最终成就了我。
   
那场美而痛的爱情
 
    1941
年,我出生在北京一个书香门第,母亲是位皈依佛门在家修行的人,因此我从小就受到佛教文化的熏陶;父亲教子很严,描红、临贴、练武……样样要求我们精进——现在想来,这确实为我以后的禅书法打下了基础。我不幸幼年丧母,这使我性格孤僻。我只和哥哥德谦说话投机,而哥哥与后母不和,终于在一场争吵后离家出走了。几年后我才知道他流落少林寺,练就了一身好武艺。“文革”时,父亲受到冲击,这直接影响到我的学习和生活。当时学校院墙上到处张贴着标语:支援边疆,建设边疆!好男儿志在四方!到最艰苦的地方去!校园里高音喇叭不时地播放歌曲:“我们新疆好地方啊,天山南北好牧场,戈壁沙滩变良田,积雪融化灌农庄······”同学们热血沸腾,多有报名去新疆的。我也跃跃欲试想去那里参加军垦,但当时家里出了大乱子——我随报信的同学匆忙赶到家,简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的一切:院里,小桌、方凳、竹凳乱成一堆;门窗上、院墙上到处贴满了标语:“打到黑五类!打到资本家!勒令:限路玉民24小时,滚出北京城!西城联动司令部。”顿时,一种强烈的恐怖气氛包围了我,我和父亲感到有一股无形的压力袭来。政治气氛逼死人!看看情势不好,当夜,我和父亲悄悄“滚”出了家(继母早已和父亲划清了界限,离开了)。横遭变故,一番思虑后,我前往少林寺去寻找哥哥。哥哥找到了,但由于“文革”时代寺院也受到了强烈冲击,无奈之中我就和哥哥隐埋身世,西出阳关,前往新疆寻觅生存之路。
    
新疆是个遥远而美丽的地方,当时对我们来说就是“避秦蜀地”。 到新疆后,我被安排到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后勤部,做起了牧马人,知识青年在那儿很受欢迎。塔里木森林的边陲之地,有叶尔羌河的冰山流水、荒城人家,妙趣横生。我每天背一把热瓦甫琴在马背上度日,有机会认识了当地的牧羊女阿依古露。
   
阿依古露是一位美丽、善良、热情、勤劳的维吾尔族姑娘。在维吾尔族语言中,阿依是月亮,古露是鲜花,“月亮下的鲜花”—— 阿依古露,人就像名字一样美丽。

至今我还能回想起和她第一次相遇的情景:断流期的美丽的叶尔羌河,河边一弯弯的清水湛如蓝,明如镜;白云伴着牧羊女阿依古露的歌声从天边缓缓飘来。
   
“听见了吗?歌儿唱得好!劳动也好,天天在河边放羊。”我的新疆朋友阿布地莱姆一边向我介绍,一边对牧羊女说:“阿依古露,你的歌声是酒吗?为什么人都醉了?”
     
阿依古露说:“可惜没有琴声伴唱。”
   
“如果有琴声伴唱,就像酒里加了蜜糖,甜得很呐!”阿布地莱姆边说边推出我来,“这是我兵团的朋友——小路,一个出色的琴手。”
    
婷婷玉立、皓齿明眸的阿依古露和我目光一碰,脸上顿时泛起红云。我由衷地称赞道:“歌唱得真好,绝了,那句‘夏梦的祈盼’,余音直上云霄。”
   
阿依古露睁大了眼睛,失去了少女的羞涩,大方地说:“兵团的小路哥哥,我期待着你的琴声。”
   
她转身向羊群中扭去,粉色的连衣裙随着她的身子左旋右摆,和羊羔一起欢跳起来。我则弹奏起《叶尔羌河情歌》,阿依古露在羊群中欢快地跳着,歌声久久地在白云里飘荡……这个被公认的毛拉公社中最美的姑娘的出现,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
   
我和阿依古露的第二次相逢可算是机缘巧合。那天我奉命去送一箱药,途中正好碰上她。她误以为我是医生,就求我给她哥哥热河曼治病。看到焦急的阿依古露,我二话没说,就答应了她的要求,还从好朋友那里要来了当时的紧缺药青霉素,从而治好了他哥哥的病。就是因为这次偶然的相助,我和阿依古露渐渐从相遇发展到了相知。
   
那年的大年三十,是我在新疆的第一个春节,因为阿依古露的存在,节日过得别有一番滋味。那晚阿依古露和哥哥热河曼为了表达谢意,特意给我们送来吃的——热河曼抱着只大母鸡,又从上衣口袋里掏出10个鸡蛋,摆在床上。
   
“过年为什么不跳舞?”阿依古露用手捏起一块糖,放在嘴里,然后说:“甜得很呐!小路哥哥,热瓦甫呢?拿来!”战友吴秀英把热瓦甫递给热河曼,战友张华栋抱个特大的哈密瓜进来,我接过来,抽出短剑把瓜切成一条一条的说:“来呀,大家先吃瓜,然后开个春节联欢会。”“嗨!先递我一块。”刘明声音大,“这点酒喝的,正烧膛呢。”大家沉浸在喜悦的气氛中。
   
我高兴地弹起了俄罗斯歌曲《喀秋莎》,边弹边唱;热河曼拨动琴弦,弹起了维吾尔族舞曲,阿依古露踩着节奏,翩翩起舞,在屋子的每个空隙里飞旋,随着欢快悦耳的琴声,左右移动玉颈,前后抖颤双肩,忽然偏肩向我靠来,斜目送来秋波,真是柔情似水!大家拍着手随声合唱,喝彩:“好!”多么迷人的新疆的一个暖暖春节!
   
然而,这种幸福开心的日子并没持续多久,我们的爱情因为卡地的出现遭到了破坏。卡地曾是毛拉公社书记沙吾提阿訇收养的流浪儿,心狠手辣,无恶不作,是毛拉镇的无赖,谁知竟摇身变成了毛拉公社革委会主任。无情无义的他,连收养他的恩人沙吾提阿訇也不放在眼里。人们对他敢恨不敢言。卡地喜欢阿依古露,曾扬言要娶她,当多次遭到阿依古露和她哥哥的拒绝后,竟卑鄙地竟使用一连串阴招儿、毒招儿:先是骗取阿依古露的母亲阿西姆罕的信任,送上500元聘礼,而后当热河曼气愤地退回钱,表示妹妹誓死不从后,就开始设计陷害热河曼。
   
热河曼是羊群的承包人,那时羊群归公社所有,由公社会计来统计,产了几只羊都要入账,病死的羊也要交上羊皮去销账,10天一清查,一只都不能少,少了不仅要扣工分,还要按私卖贪污来定罪。卡地就是利用这一点指使手下偷羊,以达到陷害热河曼的目的。不过他们的恶毒伎俩有几次都被我识破了。卡地贼心不死,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最后用了条更狠毒的办法——事先把枪支埋进热河曼家,再编造盗窃枪支的理由给以陷害。令人遗憾和痛心的是,在阿依古露家面临大难时,我正遭到兵团的批判:一些所谓革命群众以我和少数民族交往为由,私设公堂,将我关进了牢房。我万般无奈,只好听从好友劝告,由“危重病号”到“传染性肝坏死”,再由医院处理成了“死人”。借着 “假死”,我逃出毒手,隐姓埋名,藏身新疆牧区。所以,当时我并不知道阿依古露家发生的塌天大祸——哥哥热河曼被抓;母亲阿西姆罕含恨而死;阿依古露因母亲去世,又得知我也失踪,万念俱灰的她选择了轻生,在一个傍晚,纵身跳进叶尔羌河。
   
一年后,当口音、外形都像个新疆人时,我回到了熟识的地方,急切的想找到阿依古露,才知道阿依古露家发生了巨大不幸。不过当听说没在河里找到尸体时,我绝望的心又重燃一丝希望,不死心的我陷入了对她的疯狂寻找之中。
   
我四处寻找,唱着那深情的《叶尔羌河情歌》:
 
“哎——
 
静静的叶尔羌河呀!我的家乡。
 
秋水如镜吆,好梳妆,
 
水中倒映着蓝天和姑娘。
 
春风吹来了沙枣花香,
 
我和小草在这里一起成长。
 
金色的秋天啊,
 
我和羊羔在风沙中迷茫。
 
冬天的白雪呀,为大地披上银装。
 
牧羊的姑娘啊,
 
追寻着温馨的夏梦——绿色的希望。
 
哎——美丽的叶尔羌河呀!
 
是我可爱的家乡。
 
哎——”
 
阿依古露,你在哪里?你可听到你熟悉的歌声?
   
在夜晚的胡杨林边,我把我的座骑“白顶门”拴在树上,架起一堆篝火,解开包袱,把乾隆铜钱和“杏仁项链”一起套在脖子上,拿起热瓦甫,盘腿坐在篝火旁,自弹自唱《叶尔羌河情歌》:
 
    
“我驾驭者一阵狂飙,从北京来到叶尔羌河。
    
在这里遇到一位姑娘,她的名字叫阿依古露,
    
眉毛像弯弯的月亮,小嘴像欲放的花蕾,
    
一波秋水的眼睛,流淌着姑娘的心声。
    
炽热的篝火燃起爱的青烟,
   
“杏仁项链”穿在姑娘的心间。
    
黑风恶浪,罪戾滔天:
    
阿刚遭人陷害,阿娜不幸身亡,
    
就连那两条牧羊犬,也在凶残下丧命。
    
我在黑风中周旋,她在恶浪里挣扎,
    
从此天涯各一方,生死命运两茫茫。
    
大漠里的苦行僧,坠入了爱河的深渊。
    
错就错到底,爱就到永远。
    
阿依古露你在哪?苦命的人儿呀——你在哪?”
 
    
我大喊:“阿依古露——你在哪?”
    
我陷入了不能自拔的思念和哀伤中。
   
在巴楚县巴扎集市上,我总是一身维吾尔族人装扮,一条腿踏在石头上,斜抱热瓦甫,在人群中弹唱《叶尔羌河情歌》,述说我和阿依古露的爱情。我唱得十分投入,完全沉浸在我和阿依古露的世界里。大家都以为我是一个卖唱的艺人,有的喝彩,有的舍钱……
  
“我不要钱,我要酒!”难受时我时常这样对着大家吼。谁能理解我心中的痛呢?有人拿来一瓶伊犁大曲在我眼前晃,我从腰间拔出短刀,在瓶口横扫一刀,就对嘴喝起来,一口喝个底朝天,我不知道自己喝下去的是酒还是血。玻璃扎破了我的嘴唇,鲜血直流。我把瓶子狠狠地摔在石头上,玻璃向四周飞去。我双腿跪地,一手举着热瓦甫,一手捶胸:“阿依古露,你在哪啊?错就错到底,爱就到永远·······”众人齐声喝彩:“亚克西!”不知内情的他们真把我当成了卖唱的艺人!
   
我牵着白马,背着热瓦甫,走遍了南疆的每一个地方,找遍了角角落落,可就是找不到阿依古露。睡梦中,阿依古露的身影总是在我的眼前浮现。
   
我忘不了她初次向我表露心扉的那个晚上。那晚,篝火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耀眼。阿依古露怀着对卡地的忐忑不安,决心向我表露少女的初恋,她迷人的眼睛映衬着火光显得更加动人。就在这样一个明媚的初春夜晚,我和阿依古露有了第一次的海誓山盟。
   
阿依古露把穿着杏仁的红绳套在我的脖子上,羞涩地问道:“这代表我的心,你懂吗?”她的声音轻的像梦一样。
   
“我懂。”我轻轻的说。
   
“我们维吾尔族姑娘有个习俗,如果爱上了一个人,就要爱他一辈子,再有别人求爱当然要拒绝,只要拿一个杏仁献给所爱的人,就什么也不必说,什么也不用问,这是一份真诚。”
   
我被阿依古露真诚而热烈的心深深打动,我们紧紧地抱在一起……
   
我擦干眼泪,走出对往事的回忆,继续寻找我的阿依古露。终于有一天,我在好友那儿探听到一个消息,原来她还活着!她竟然还活着!我心狂喜,心急火燎地的一路寻来,寻到了麦盖提县,却没如愿找到阿依古露。我没有灰心,只要她还活在人世,我就能找到她!后来我再一次来到麦盖提县,拿起热瓦甫,心酸失落地唱起《叶尔羌河情歌》,声嘶力竭的疯狂呼喊着阿依古露。我的哭喊声震动了在场的所有人,人群中有我没发现却一直尾随我的已被打瘸腿、败了势的卡地,还有修鞋的老皮匠卡来姆。原来阿依古露跳河时就是被老皮匠救起的,也只有他才知道阿依古露的下落。老皮匠有感于我的痴情,告诉了我底细,我随他去找阿依古露。
   
当终于来到阿依古露身边时,我一下子惊呆了,一切恍如梦中。突兀地,我见到了不能接受的一幕——阿依古露正奶着孩子!我完全傻在那里,在我长久的沉默中,她终于抬头发现了我。四目交对的一刻,我们都怔住了!看到我活生生的站在面前,阿依古露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旋即,她缓缓的走过来。我们流着泪抱在一起。百感交集的她用满含痛苦的眼睛质问起老皮匠卡莱姆。原来,阿依古露就是被卡莱姆救起的,出嫁是为了报恩。阿依古露曾拜托他去找我,诚实的老皮匠也确实去找了,但当时我朋友怀疑他是卡地派去的探子,就没对我说。就这样,我们遗憾的错过了良缘天机!
   
更大的遗撼还在后面。我万万没有想到,就在此时,悄悄尾随而来又丧心病狂的卡地制造了一场大火,烧毁了阿依古露的家,可怜的孩子葬身大火之中。阿依古露试图冲进屋子,被我拦住。她痛苦地大喊着:“我罪孽呀!”疯了一样地喊着孩子的名字。见她神情冲动,眼神绝望,我死死的抓住了她。一番哭泣之后,她骤然从我腰间抽出短刀,在我眼前结束了生命。我茫然怔住,不禁痛彻肺腑,泣不成声。
   
此时,万恶的卡地已逃跑了。老皮匠卡莱姆骑上驴朝巴扎集市方向追去,我骑马跟在后面,边跑边挥鞭狠抽路边的树枝,发泄心中的愤懑。突然,前面的卡莱姆跳下驴背,兜住一个披白茬羊皮衣的瘸子,死死盯住那件羊皮衣,突然猛出一拳把瘸子打到在地,质问声同时响起:“这是我的皮衣,怎么穿在你身上?是你偷走了我的皮衣!是你害死了我的孩子!”

“卡地?卡地主任!”我惊了,不由叫出声来。我已好几年没见到他了。
   
“他就是卡地。阿依古露的仇人!”说话间,卡莱姆已和卡地滚在地上厮打起来。我迅速举起长鞭,高喊:“卡莱姆,闪开!”接着“啪”地一鞭抽去,瞬间抽飞了卡地刚拔出的刀子,又一连气“啪啪啪”抽得卡的捂了头顾不了脚,捂了脚顾不了头,嗷嗷乱叫。随着鞭声,卡地的衣服成为碎片,血肉模糊。卡莱姆骑到卡地身上,双手掐住他的脖子,咬牙瞪眼。卡地手脚乱蹬了一阵,终于翻了白眼。
   
人们拍手称快!卡地的死,结束了当地善良人们可怕的梦魇。
 
   
人生在爱恨交织中升华
 
   
对阿依古露的感情我始终难以忘怀,我活在爱恨交织中。以后我继续抱着热瓦甫,行走于南疆大漠,弹唱着我和阿依古露的爱情,回忆和她的那段不能忘记的血泪奇缘。我恨透了那些坏人恶人,于是备了两套服装,白天戴上维族小帽,一身维族打扮;晚上光头,长胡子,身披僧袍,在夜幕下骑马闪电般经过兵团、河边公路、戈壁滩……一天夜里,当一个曾经迫害过我的恶棍猛地见到我时,他恐惧地大叫:“你是路振环(我的本名),还是鬼?”
   
“路振环早让你害死了,现在只有少林德慈!”说话间,我“啪”一鞭抽在他手上。他慌不择路,跑上结了薄冰的叶尔羌河,只听 “喀咔”——冰裂了!恶棍陷了进去。
   
我恨透了那些恶棍,恨透了为虎作伥的爪牙,所到之处,我拔刀相助,惩恶扬善。一时南疆的坏人全闻风丧胆,我“江湖大侠”的威名不胫而走。
   
惩尽坏人之后,我又决心寻找哥哥。少年拜佛的哥哥当年看风头不对,早就离开新疆了,后一直在陕西一香炉寺修行。
   
我收拾起爱恨找到哥哥。听完我的故事后,哥哥说:“别提那段了。不分别过去,不执著将来,不沉沦现在。修行人不可自誉,当勤精进,凡事不可妄为。踏踏实实在我这闭关吧,等你明白了再出关!9年怎么样?学达摩祖师,面壁9年,要么3年”,他伸出3个手指头。
   
香炉亭在黄河中直竖的巨石之上,下面是滔滔的湍流,上面有一悬桥,直通山腰香炉寺院内。
    
闭关那天,德谦送我入关,众僧送到悬桥止步,德谦送至关门前叮咛道:“31095天,能持否?”我一言不发,庄重地伸出右手,举到眼前,注目凝视掌心,狠狠地与哥哥连击三掌,跪拜:“谢师兄护关”,说罢速起,猛转身,走进关房。德谦关了关门和关窗,上了关锁,贴了封条,双手合十离去。
   
就这样,3年里我吃着哥哥按时送来的红枣、豆饼、槐花、榆钱、小米粥……完成了我的“禅书”修炼,顺利出关。
   
在和书法相伴的日子里,我渐渐了悟:人不能总沉沦在过去的痛苦中,这个世界值得我们爱的人还很多,值得做的事也很多。我痛定思痛,将往事深埋心底,化悲痛为力量。返城后,我还为新疆的甘草寻找销路,尽我所能做了不少事。
   
后来在石家庄,我创办《三昧书社》,专研书法。
    1983
年的一天,我回到少林寺,当时方丈德禅病势已沉。夜晚,他轻轻喊我:“德慈,去把门关上,我有事交代。”我关上门回头问道:“师兄有何吩咐?”德禅艰难的抬起身子,从枕下摸出个钥匙给我,有气无力的说:“打开柜子,把最上层的一个用黄布包裹的《禅医少林点穴疗法秘籍》拿来。”我按吩咐找来书,德禅伤感的拿着书,对我说:“当年石友三火烧少林寺,我隐居山林才把这书保存下来。我已经80多岁了,人生无常啊。现在我正式把他传给你,你不可声张,谨记:禅医不以医为职业,救人病苦,福报众生,切记,切记!”
    
我双手接过德禅书,跪在他床前。一番彻骨之痛后,我无意尘缘,于1989年在嵩山少林寺皈依佛门,法号德慈。此后,我潜习佛法、书法和少林武术,决心以书法弘佛法,以禅武弘少林宗风,以禅医救人病苦。
    1991
年,我开始云游南粤,以慈为本,广结善缘,以书艺弘佛法。1994年央视春节联欢晚会上,我表演悬书、悬印,题写春联:洒弥天法雨,润五谷丰收。2000年(龙年),北京建设了“中华世纪坛”,我被点将书写坛说——世纪坛、钟说——世纪钟、龙说——世纪龙。
   
众生活在困惑中,诸病全由心生。我创编了“心意六合功”健身功法,在医药学方面研制了“佛宝”产品,常布施于有缘。
    2002
18日,在星湖国际投资贸易合作洽谈会上,国务院一位发言人讲话时过于激动,突发心肌梗死,命悬一线,恰好我在现场,即用禅医点穴法疏通了他的血管脉络,生死关头救他一命。
    2002
年国家体育总局为挖掘传统的少林武术,派人来到广东,由我和几十名弟子拍摄了31集武术教学片《中国少林真功夫》,制成光盘后传播海内外,希望更多人获益。
   
如今,我已年近古稀,这坎坷一生,犹如顽石在江河中撞击了几十年。时至今日太平盛世,我不向权势献媚,不与俗辈苟同文字,亦不为孔方先生动笔。 “为人不比官高,为人不比财厚,可比君子让人,可比仁者长寿。”
   
人的生命是有限的,我要利用短暂的时间,做更多益于人民和社会的事。我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让国人和世界都了解少林寺的精髓,把禅书、禅武、禅医这三大法门弘扬四海,并发扬光大。
   
我是一个从悲剧中走出来的人,在悲痛中成长起来的人,痛苦算是我成就的开始。当年那种悲剧是在特定环境下造成的。如今再回首,我只想告诉世人:我们应当正视挫折,不能因为一点挫折就失去勇气。所有疼痛都是打磨灵魂的砺石。痛定思痛,我们所能做的,就是化悲痛为力量,好好活着,多做贡献。

 

(山川 曹子奕 顾芸  整理)

 

选自《大爱不倒》(第27——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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